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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心儀文華」專欄 -《「人是怎麼變成鮭的」》

1976年十年文革結束,歷劫餘生的巴金被放出「牛棚」後,終生苦苦反思:「十年浩劫究竟是怎樣開始的?人又是怎樣變成『獸』的?」 2021年3月,日本知名壽司連鎖店推出姓名中有「鮭魚」同音同字的民眾,可以享有「全桌免費」的優惠,數天內全台超過300人改名鮭魚。日本媒體驚嘆:日本人都無法複製這種事。原因之一是:台灣人「沒有心理障礙」。這話真太「本音」了!27年教改,逐步解構了歷史、文化、道德,「人」就這麼變成「鮭」了。 教改首先解構國族概念。減少文化經典,因為那是在灌輸「中國認同」。歷史不必再背「唐堯虞舜夏商周…」朝代名,要略古詳今,要同心圓,要背原住民16族,外加日治的豐功偉業。於是「中國」、「中華民國」,都成為虛無的概念,可有可無。 「台灣」當然挺具象,但是台灣90%以上的人都是漢民族,主流本土語言是「閩南語」,文字是「中國字」,過「中國年」,端午節為屈原吃「粽子」…,反而跟原住民不太熟。想建構自己是偉大的「台灣民族」,地基有點不穩,圖像有點奇幻。 國族解構,宗族自然產生骨牌效應。清明掃墓,墓碑上刻著「平陽」 「河南」 「太原」…,那是啥米?哦,原來阿公阿嬤來自中國,那麼「阿公阿嬤是外國人?跟我們不同國。」早些年這是玩笑話,現在的孩子可是很較真呢!他們正在逐步解構與過去世代的關聯性。如果有一天,「趙錢孫李,周吳鄭王」都可能被認為是外國姓,名字還能讓孩子尊重、自我期許、終身相隨嗎? 接下來當然是解構文化。當課綱把印記鮮明的「中華文化」改為模糊籠統的「多元文化」時,台灣社會運作就失去了依循的準則,一人一把號,各吹各的調。「啥,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?呸,只要我喜歡,有什麼不可以!」 「改名增加戶政事務所工作量?蛤?又不是增加我的工作量。」連名作家也在旁搖旗吶喊:「貪小便宜有什麼不對?」「廉恥」一文已被下架,禮義廉恥成為空谷跫音,「人」就這麼變成「鮭」了。 鮭族只貪小便宜,沒有價值堅持,「沒有心理障礙」,架空中華民國,卻無能力捍衛台灣國。習近平何須文攻武嚇,重金都不必,施點小惠,「連改名都可以了,統一有什麼困難呢?」不過改個國名罷了。台灣的未來,一葉落而知秋。 (作者段心儀為中華語文教育促進協會祕書長) 返回首頁

「心儀文華」專欄 -《「沉浸式音效——跨界帶領你創業」》

何種等級的音響,才能呈現演奏的臨場感?何等精湛的專業,才能展現無以匹敵的獨特?有時候,我們需要的只是跨界的思維。   現代人的耳朵被科技慣壞了,要求越來越高,超跑等級的音響百萬起跳,要求擬真、要求飽滿,要求聲源分布的空間感。水平面需要有聲音,垂直面也需要有聲音,不但要頂級的傳聲器,放大系統、揚聲器,還要求精妙的組合和安排,天花板上都得裝喇叭,追求的只是一種 Immersive,一種沉浸式的效果。   但是,我們隨身的手機、平版、電腦、耳機,基本上都只有兩個喇叭,如何享受得到身歷聲?絕大部分的時間,我們是否只能犧牲品質,降格以求?Ambidio 的 founder 吳采頤反問:「為什麼要犧牲品質?是不是很沈浸,只是單純看你有沒有辦法引導觀眾進去。如果很進去,不管你有幾個喇叭,你都可以叫它 Immersive Sound。你小時候,媽媽講床邊故事,媽媽就是一個人在那邊講故事,她也沒有什麼配樂,也沒有什麼音效,可是小孩就聽得好投入。對,就很 Immersive。」   台北醫學大學醫檢生技系出身的吳采頤解釋:「我們耳朵只有一對,我們聽樂團演奏交響樂,或是音響配備了很多喇叭,最後也是收到我們兩個耳朵,再由我們腦部的神經來處理這些音訊。其實講穿了,悅耳與否,關鍵就是兩個耳朵的點,跟你腦神經處理這些音效的效果,只要把它搞定,一切 OK。」有人稱 Ambidio 正在進行的是「第三次聲音革命」,讓大家簡單的用手上的設備,聽到原創的音樂。吳采頤說:「我只是認為,要求方便不等於犧牲品質,而且這是可以做到的。」   北一女時代,她一頭栽進熱音社學吉他,從此跟音樂結下不解之緣。大學時代,醫檢系的她在樂器行教吉他。沒有人料到的是,畢業後應該進入醫療領域的她,卻去了紐約大學念音樂科技。更奇妙的是,為了追著教授簽名,她上教授立體音效的課,得到的卻是一個耳朵的解剖圖。教授講解人類大概是怎麼樣分辨聲音,怎麼樣聽音辨位。吳采頤驀然發現:「這個我以前學過,醫學院的,我很會。」心念一轉,她就修了這堂課,進入了一個不歸路。   她從來沒想到過,愛的音樂最後會跟念的醫學相關;她更不會想到,學混音會學到立體音效,玩音樂會跨界到電影。結果,碩士論文變成創業的基石,也讓麥克風跟著 Rover(漫遊車)上了火星!你現在上 YouTube,還是 NASA 找找,你會聽到火星的聲音,那正是吳采頤的建議。這個世界正如吳

「心儀文華」專欄 -《「未來世界的切入點——虛擬人+網紅」》

「現實世界」與「虛‌擬世界」已經到了交叉點?「虛‌擬‌網‌紅」就是那個破口?科技總不斷挑戰人類世界更新的速限,才喘口氣,驀然驚覺生活又要翻開新的一頁。幸好,這次 iKala 營運長鄭鎧尹‌帶來的是位活色生香的美人,輕顰淺笑,綽約多姿。如果虛擬世界中來去都這些賞心悅目的風景,生命倒也值得期待。   「虛‌擬‌網‌紅」在‌日‌本‌很‌紅,因為日‌本‌人‌比‌較‌含‌蓄‌ ‌,不‌‌隨‌便‌露‌出‌自‌己‌的‌臉‌、身‌體‌、名‌字。寧願用一‌個‌虛‌擬‌的‌面‌孔‌來‌跟‌大‌家‌‌互‌動,還專挑‌二‌次‌元‌的娃‌娃‌型‌長相。虛‌擬‌網‌紅‌的‌機‌制‌,符‌合‌他‌們‌的‌‌民‌族‌性‌。目前,台灣企業界還在觀望風向,但以台灣消費族群的特質,哈日又勇於嘗試,「虛‌擬‌網‌紅」的風行應該是指日可待的。何況,它還符合人性底層需求‌。   甚麼底層需求呢?人都喜歡跟人互動,但人的成本一定越來越貴。如果互動可以虛擬化,虛擬人的成本卻會隨著技術成熟而逐日降低,成本交叉點出現後,就變成用虛擬人會比用真人划算。而且,真人會老,會有各種意想不到的狀況發生,甚至行為凸槌,緋聞滿天飛,有損企業形象。但「虛‌擬‌網‌紅」就絕對不會有這種問題,它青春永駐,白璧無瑕,可以天長地久服務,還無須加薪,多划算呀。   虛擬人不但可以當網紅,也可以當客服。老闆用真人當客服,基於成本考量,往往人數不足。客戶都有這種經驗,一通電話打給客服,往往等到天荒地老。如果客服改用聊天機器人,它可以結合資料庫,回答客戶各種問題,又可以無限量複製,太方便了。‌‌事‌實‌上,很‌多‌不斷‌重‌複‌的‌工‌作‌,都‌可‌以‌被‌虛‌擬‌化‌ 。例如:餐廳的點餐員,銀行的櫃員。‌有個淘‌寶‌衣‌飾的‌‌代‌言‌人就是‌一‌個‌虛‌擬‌網‌紅‌,線上同時收看它的觀眾超過 200 萬,真是非常驚人。 ‌   「虛‌擬‌網‌紅」真的發展起來的話,會衝擊現在網紅的工作嗎?也會,也不會。如果是非常專業的,垂直領域的網紅,很容易就會被替代掉。但是,「虛‌擬‌網‌紅」太完美、太專業、太穩定了,因此無法取代 ‌unpredictable 的真人‌。正如霍金所言,AI‌ 的發‌展‌雖然‌幾‌乎‌‌沒‌有‌止境‌‌,但‌是‌它‌永‌遠‌沒‌有‌辦‌法‌取‌代‌人‌類‌,因為少了「人性」 ‌。這是什麼意思呢?為了炒聲量,真人網紅會去做各種爭議